着名作家巴金的读书方法十分奇特,因为他是在没有书本的情况下进行的。读书而无书的确算得天下一奇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巴金说:“我第二次住院治疗,每天午睡不到一小时,就下床坐在小沙发上,等候护士同志两点钟来量体温。我坐着,一动也不动,但并没有打瞌睡。我的脑子不肯休息。它在回忆我过去读过的一些书,一些作品,好像它想在我的记忆力完全衰退之前,保留下一点美好的东西。”
原来他的读书法就是静坐在那里回忆曾经读过的书。这样有许多好处:
(1)不受条件限制,可以充分利用时间。巴金列举了两个例子:一个是苏联卫国战争期间,列宁格勒长期被德军包围的时候,有一位少女在日记中写着“某某型,《安娜·卡列尼娜》”一类的句子。当时没有电,也没有蜡烛,整个城市实行灯火管制,她不能读书,而是在黑暗中静坐回忆书中的情节。托尔斯泰的小说帮助她度过了那些恐怖的黑夜。另一个例子是他自己在十年内乱中的亲身经历。他说:“‘文革’期间要是造反派允许我写日记,允许我照自己的意思写日记,我的日记中一定写满了书名。人们会奇怪:我的书房给贴了封条,加上锁,封闭了十年,我从哪里找到那些书来阅读?他们忘了人的脑子里有一个大仓库,里面储存着别人拿不走的东西。”这两个事例说明,在一切不具备正常读书条件的情况下都可以“读书”。
(2)温故而知新。通过回忆,将过去读过的书拿出来一点点地咀嚼,就象牛反刍一样,能进一步消化吸收。每回忆一次都会有新的理解,新的认识,新的收获。
(3)能够不断地从已读过的书中吸取精神力量。巴金说:“我现在跟疾病作斗争,也从各种各样的作品中得到鼓励……即使在病中我没有精神阅读新的作品,过去精神财富的积累也够我这有限余生消耗的。一直到死,人都需要光和热。”
作家的八卦
如今是图像的时代,翻开报纸都是明星消息,拍拖、大婚、出轨、离婚……主角频频更换。很多人可能想像不到,灰头土脸的作家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也曾有扬眉吐气的时候,当时的报纸上就有不少“作家消息”,那是十足的明星待遇。想当革命家的巴金,不幸成了小说家
0评论2024-01-2594
有一种友情,从青丝到白发
美国科学家莱特说:“老的树最好浇,老的马最好骑,老的书最好读,老的酒最好喝,老的朋友最可信赖。”如果说,世界上最惹人艳羡的爱情是从校服到婚纱。那么,最让人感动的友情,一定是从青丝到白发。在海拔3700米的西藏托林村生活着三位有着65年闺蜜情
0评论2024-01-2346
让牵挂你的人放心
巴金和冰心的友情,在文坛尽人皆知。从20世纪30年代相识,六十余年以来,他们一直以姐弟相称。1985年,冰心的爱人吴文藻教授去世,巴金十分悲痛。冰心对女儿吴青说:“我暂不给巴金写信,你将一些情况告诉他,叫他放心,我好好的。”1986年5月1
0评论2024-01-2338
诺贝尔文学奖不推荐巴金
巴金先生生前似乎声誉隆隆,死后备极哀荣,这是人们所见到的一面。实际上,巴金在“党国”意识形态寡头的眼中,他就是一枚棋子,只能按体制的路线走路,一旦表现出个性来,就离“弃之若敝屣”不远了。巴金哪儿得罪了这个有“中国的苏斯洛夫”之称的“意识形态
0评论2024-01-2149
巴金与诺贝尔文学奖的渊源
1944年5月,巴老携女友萧珊路过贵州前往重庆,8日在贵阳郊外的花溪宾馆完婚,一个两人世界的简朴婚礼。逗留期间,他开始着手写《憩园》,六天后他爱人只身前往重庆。随后,巴老犯鼻炎住进了省医外科第三病房,萌发了创作“第四病室”的想法。年末,巴金
0评论2024-01-2165
巴金不知诺贝尔文学奖受邀角逐一事
曾经巴金受邀竞争诺贝尔文学奖的消息广为流传,据称诺贝尔文学奖中国作家提名委员会主席团的王海龙从纽约致信作家赵本夫,称该团2007年4月10日起草并通过了致巴金的邀请及致敬信,恳请他接受邀请,角逐诺贝尔文学奖。巴金家人近日却告诉记者,巴金及其
0评论2024-01-2161
巴金的故事
巴金常说自己是“五四的儿子”。《新青年》是他最热爱的刊物。少年巴金曾怀着一颗战栗求助的心写信给《新青年》的编者陈独秀,这是他一生中第一次写信。最终,他没能等来回信,这是他少年时的一个挫折。1928年8月,巴金在法国写成了第一部小说《灭亡》,
0评论2024-01-2148
巴金的逸闻趣事
巴金的儿子李小棠在复旦大学读书四年,学校许多领导都不知道他是巴金的儿子。毕业分配时,很多人为子女能分到一个好单位,到处托人走后门,然而巴金却没有跟任何人打过招呼。李小棠毕业后就到上海市政协文史室工作,一干就是20多年,没有一点怨言。巴金90
0评论2024-01-2153
巴金妙语说人生
1933年,巴金在上海任《文学季刊》的编委。那年初秋的一天,巴金坐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下喝茶,这时来了五六个大学生,他们来向巴金请教文学知识。巴金从屋内搬出桌椅,又给学生们倒好茶,让学生们坐下一边喝茶一边聊。没多久,有个学生手舞足蹈地讲到激情处
0评论2024-01-2138
一名女工的学术梦想
每天出门前,57岁的上海退休女工王炼利一定会涂上口红,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哪怕只是去菜场买菜。下6楼,右转,经过树下一群剥毛豆、逗孙子、扯着家长里短的退休老太太,她总是瞅都不瞅一眼。“我不属于她们,至少在精神上。”她说。事实上,“属于哪个
0评论2024-01-2051